清醒着的人竭尽全力,想尽办法,但许佑宁能不能醒过来,还是要看命运的安排……
“城哥,”东子说,“我觉得,沐沐主要也是因为担心您。”
男人开车的时候,更多的是在享受自己把握方向、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“沐沐的情况已经稳定多了。”手下满心期待的问,“东哥,城哥是不是登机出发了?我刚才打城哥电话,城哥关机了。”
“就说了一句我很幸运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在转移话题,轻而易举地又把话题绕回去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小然的?”
送沐沐回来的两个保镖,都是曾经在国内吃过牢饭的人,两年前才刑满出狱。
陆薄言很快察觉到脚步声,抬起头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。
陆薄言毫不拖泥带水,抱着苏简安走出书房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转头一看才发现,陆薄言已经不工作了,而是在办公桌后陪着两个小家伙玩。
天真!
但愿许佑宁可以尽快康复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抱起小姑娘,小姑娘顺势“吧唧”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城哥!”东子信誓旦旦的说,“三天内,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许佑宁的消息!”
上车后,苏简安端详了陆薄言一番,说:“我觉得你跟传言中不一样。”
如果念念像西遇和相宜一样,有爸爸妈妈陪着,还有奶奶带着,那么他的乖巧会让人很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