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,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,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,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,模样认真又倔强。 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尾音落下,苏简安人也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,飞奔上二楼去了。 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警局门前,繁重的工作等着苏简安,她乐得有事做,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想陆薄言了。
“……” 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对方没有任何声音,难道撞到的不是人? 再想到除了专门请的佣人,就只有她能帮陆薄言做这件事了,幸福感就蹭蹭蹭的狂往上爬啊!何乐而不为?